他不再浪费时间，松开程申儿，转身跑上了船。
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，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“砰”话没说完，忽然一声巨响，车身随之猛地一颠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“碰上棘手的案子，会熬夜。”

面对娘家人的询问，蒋文回答得有些迫不及待：“太多了，她嫌弃我不挣钱，嫌弃我能力不够，就连吃饭，她也嫌弃我不爱吃香菜。”

白队淡淡一笑：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她决定先以朋友的方式接近美华，更方便挖出美华藏起来的秘密。

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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