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故意提起这件事，又问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，明摆着是在质疑他的智商。

……

可是有些时候，除了可以渗入肺腑的烟，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从失落的深渊中拉回来。

可是，她怎么忍心再一次颠覆沈越川的人生？二十几年前，她遗弃沈越川，已经改变他的命运轨迹了。

萧芸芸呛了一下，点点头，拎着包跑到沙发区那边去了。

前几天，苏韵锦请了私人侦探调查沈越川的资料，跟对方约好用信息联系，这几天，她一直在等消息，手机几乎没有离过手。

但是，脑残才承认呢，哼！

这一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他听见的是什么了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自问自答：“也许是应了那句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’吧。算了，你以后会明白我的意思的。”

萧芸芸瞪大眼睛，毫不掩饰她的意外：“妈，你、你……？”

“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，我不会拦着芸芸学医。最重要的是，医学生比其他专业的学生都要辛苦，毕业后工作起来也不轻松。芸芸一个女孩子，我怕她吃不消。而且目前的医疗环境，你也知道，并不安全。”

如果萧芸芸真的有什么，只要他想知道，有的是方法。

她的月份越大，肚子也就越大，睡到半夜的时候，常常累得忍不住翻身。

如果是的话，她找了这么多年，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老话：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却全不费功夫。

这时，陆薄言接通了钟略的电话，他低沉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来：“哪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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