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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阿光歉然道，“我连掩护你走都做不到。”
小西遇在陆薄言怀里蹭了蹭，扁了扁嘴巴，说：“痛痛。”
房间内，许佑宁深深沉睡着，念念也睡得正香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，呼吸频率都是同步的，看起来竟然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。
他还记得叶落高三寒假的时候，和同学发生了一点矛盾，不知道怎么解决，愁着一张小脸坐在楼下的大堂里等他回家，让他给她出主意。
这样子下去，好像也不太好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宋季青意识到事情不简单，摆摆手说，“你走吧。”
宋季青走进叶落家，看见昔日温馨整洁的客厅，被一帮高中的小孩子弄得乱七八糟，地毯上、茶几上，到处是零食袋子和没喝完的酸奶和饮料。
叶妈妈太了解自家女儿了，直接问：“落落，你是不是惹季青生气了？”
不太可能啊。
“哎哟，落落，”医生调侃道，“今天和朋友一起来的啊？”
她毫无预兆的、就像清晨自然醒一样，睁开眼睛，模样慵懒而又惬意。
一个月后。
“……”米娜突然问，“如果我们可以顺利脱身，回去后，你最想做什么？”
所以，许佑宁早早就做好了见不到念念的准备。
许佑宁知道，叶落不是在鼓励她，而是在安慰她。